姜程瑞他们跟着我齐点头,另一边实验班的几个人不以为然地“嘁”了声,说:“出卷难的学校可不只有何霹雳一个人。何霹雳最变态的就是,越是难的卷子,他改得越严,根本不给过分的机会,很难考高分出来。你们挂科算什么,我们在他班上,考七八十分都被叫过来补习了。”
“啧啧,原来你们这么惨。哥们儿,来我们普通班,何霹雳的卷子能考个七八十分,我们那算高分。”
我将手从碎碎冰的尾部移了下来,手心湿漉漉地拍着身旁哭诉的男生的肩膀,恬不知耻地说。
那厢那男生还特不领情地朝我哼了声,不耐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着没吃完的碎碎冰走了,其他人跟着他一块儿也走了。
“要不,我们也走吧,快到何霹雳规定的时间了。”姜程瑞也站起身来,拍着牛仔裤屁股上的灰尘垂头对我说道。
我摇头,“还早,这边空调底下凉快,再吹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