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任伽奕先打声招呼,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半掩门说:“外面聊?”
岑衍迫不及待出了楼道。
任伽奕又开门拎起垃圾袋丢到楼道外的垃圾站,这是第N次帮某些人扔垃圾。
隔壁楼下的健身区域没人,岑衍走到稍偏的小道上。等任伽奕走近,他说:“你喜欢小杺?”
任伽奕挑起眉,回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要是不喜欢小杺,为什么每天去画室看她?”岑衍干脆挑明了说。“如果你是出于同情,大可不必。我的家庭算不上大富大贵,不至于让小杺被忙于生计的人同情。如果你是出于欣赏,那小杺的画展和美术馆的展览都可以供你去观赏,你没有必要接近她。”
“忙于生计?”任伽奕总结岑衍这番话,得出一个结论:“您是因为我送外卖的工作觉得我不配接近岑杺?”
“你过分解读了。”岑衍否认,“总之,你不适合小杺,请不要再接近她。”
他的语气强硬,没有回旋的余地。
任伽奕反问:“是她说不合适,还是您说的不合适。”
岑衍隐有不耐,“有区别?”
“很有区别。”任伽奕回道,“这话不是岑杺说的,那么我觉得您存在很大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