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慢慢地美国也来了,咱们那位玩把戏的能手指麦金利总统,偏偏把它玩得很不高明 —— 就跟张伯伦先生当初在南非洲一样。 这种行为是一种错误; 而且,在一位当初在古巴把它玩得那么巧妙的能手, 这还是一个完全让人想不到的错误。在古巴,他玩的是那老一套的美国把戏,而且还很得手,让别人没法儿赢他。 那位能手瞧着古巴深思地说:“这是一个受压迫的,没有朋友的小小的民族, 情愿为自由而战斗; 我们俩搭伙,并且拿七千万同情者的力量与合众国全国的资源作赌注:来吧!” 要想让他摊牌, 只有全欧洲联合起来才行;可是欧洲是在任何事情上都联合不起来的。在古巴,他完全是遵从我们的伟大传统,让我们为他很得意,为他这种手段在欧洲大陆所引起的极端不满也很得意。为一种高尚的灵感所鼓动,他有意无意地抛出那句鼓舞人心的话;用武力来并吞将构成“侵略的罪行”;就凭他所发出的这个呼声,他也就算是又放了“全世界都听得见的一枪。”用美国诗人爱默生(Fmerson, 1803—82)于康柯特(美国独立战争之一战场)纪念碑落成时所作赞美歌中语。除了他的某一件行为以外,他的任何行为也不会比这句很漂亮的话在人心中留下更长久的记忆 —— 而那件行为就是, 不出十二个月, 他就忘了这句话, 而且跟着也就忘了这句话所包含的光荣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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