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狠狠地剜了一眼父亲。
一旁的父亲一愣,赶忙对我道,“我已经让人把那男子给抓起来了,羲和你放心,他敢如此污蔑于你,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我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父亲,片刻轻轻一笑,“这些事情父亲做决定就好,没必要知会羲和。”
那男子不过是个被钱收买的炮灰而已,真正可恶的是主谋,但父亲他却不说怎么处置主谋,而是拿个炮灰来试图安抚于我。
当真是可笑的紧。
父亲一愣,大约是发觉我了对他的疏离,站在旁边,一时无话。
我咧了咧嘴,握着手中小姨母给我的手帕,深吸一口气,把目光放在弟弟身上,一眼便看见他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包裹。
很小很小的包裹,直接挂在手臂上都不嫌累,我估摸着也就一身换洗衣服,除此之外可能什么都没拿。
“你就带这几样东西?”我心疼的道。
“我是去当兵的,又不是去享福的。”弟弟笑了笑,有些无所谓的道,“到了战场,再好的东西都得丢了,那些身外之物根本不用拿,只拎好自己这颗脑袋便行。”
“别瞎说。”我瞪了他一眼,回过头拉着小竹低声道,“你从前配置的一些伤药,给我一些好吗,我……我想给二哥。”
小竹点了点头,很快回了一趟房间,没多大会,带着一个红彤彤的大包袱来了。
那包袱挺大的,比李斟胳膊上挽着的黑色包袱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