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直的世界黑了,一束光突然打下,打在了她的身上,钻石点缀的舞鞋踢蹋作响,纤细柔婉的手腕被黑丝织就的蕾丝手套裹着,像个灯罩遮住了萤火虫,神秘的像巫女的魔法,勾起无边的想象。
她在舞蹈,好像在观众只有我一样,冉直如是想。
他的手支在坐着的长木头上,心情激荡的他手腕不自觉旋转。
“啊,嘶——”突然疼痛感于右手袭来,低头一看才发现手心被拉开一道大口子,这枯木枝的表皮粗糙难堪,摸着都感觉刺手,更别说摩擦了。
冉直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而后,偷偷离开。
此时百里之外,一黑袍人突然身体一震,好似被什么惊醒一般。
他捧出一罗盘,此时泛着血色的指针直指凤凰崖方向。
“出了,出了!结果出了!”
津港市局,夜晚只剩这一盏灯的办公室中,口水流的放肆的左通被惊醒,外面的楼道中,脚步声密集的恐怖,声音越来越大。
“砰——”
被手推开的办公室大门发出的响声却像是被踢开的一样。
被叫做小宣的警员着急火燎的冲到左通身前,手里的纸啪摔在了左通面前,端起刚才倒给队长的水就一饮而尽。整个一跑了三千米的样子。
左通嘴巴抽了抽,侧着脸好奇问道:“至于吗?数据分档案室到这里不过三十米吧,你这喘的气跑三千米都不止吧?”
雷小宣把纸杯啪的摔在了办公桌上,然后身体前倾,面色严肃,一双眼睛好像再看犯罪嫌疑人一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