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马还算便宜,基本都是买来装门面,或着拉车,不需要它跑多快。一匹马三十贯钱,买马花了六十贯,剩下的银钱还有大半,手里有钱顿时感觉阔气了。
二人又去成衣店买了一身不错的衣裳,回到客栈再开一间房,洗完睡觉,天也快黑了。
第二天一早,不等天亮两人便出发,赶往临安,去临安的路杨丛义很熟悉,一日两三百里,自不在话下。
福宁殿。
赵构伏案临摹字帖,近侍轻摇团扇,站在一旁。
“官家书法精进,这字已有褚公神韵。”近侍在一旁评论道。
赵构手腕一转,当即收笔,近侍接过笔放好。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临摹作品,然后叹息道:“差褚公远矣。”
近侍摇着团扇道:“官家国事繁忙,哪有许多时间练习书法。”
赵构道:“是啊,若有几年闲暇,当得褚公神韵。”
近侍道:“可恨总有些人要挑起事端,见不得天下太平。听说金人已准备南下?”
赵构道:“没那么快,北方正是水草丰美的时候,要打仗也是八月以后,也不一定会打。但这次事件是一个教训,不能再发生。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近侍道:“还没消息,不知道他二人去了哪里。当日职守的侍卫,跟出城,发现有人尾随,除掉对方后,就找不到他们踪迹。两个月都没回过武学。那些人都是死士,抓不到活口,也查不到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