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奇耻大辱。
可是阎埠贵心里面确实比较憋屈。
小酒馆里面说他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
为何独独找他的麻烦呢?
“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惊愕的眼神盯着阎埠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三大爷尽然拿着这样的事情威胁秦淮茹,这不是逼着她亲自动手吗?
残忍。
哪怕是她,也感觉到秦淮茹身上的寒意。
对于棒梗的愤怒。
“怎么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有几年可活,张大妈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易中海走的时候,也是被棒梗给打了一顿,再被你们给活活气死的。”
阎埠贵失望的看了一眼还在装傻的贾张氏。
有意义吗?
“不是的。”
贾张氏连忙反驳。
当初的事情,只要是有点蛛丝马迹,都能推演出来,易中海的年龄虽大,可是这身子板可是非常的硬朗,怎么会突然的身体病重呢?
恐怕打击的意义更大。
辛辛苦苦的付出。
大半辈子都放在贾家的身上,他们把棒梗当成自己的孙子,奈何人家非要不当人。
“当初的事情,我在窗外看看清清楚楚,你反驳难道有意义吗?”
“我可不想沦落到他的下场,如果不是徐冬青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这点家产,我怎么也不会找你们,看看一大妈过的什么日子。”
“保姆随时随刻的伺候,住的别墅区,每天还能听戏看曲,再看看你们家,这点破事都无法办好,这以后还怎么相信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