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心情有些复杂。
莫不是……
这花也是从御书房花瓶里面摘的?
沈皎:为什么她在御花园赏花,暴君去薅花瓶里的花送给她,这脱了裤子放屁的行为怎么奇奇怪怪的。
她盯着这朵焉哒哒的花。
怎么?她是不配拥有一朵含苞待放,新鲜的吗!
虽是这么想,沈皎还是让喜安把花晒干,日后存个匣子存起来。
夜里,沈皎用晚膳的时候,暴君又来了,这次没有葡萄也没花,他端了一个酒盏而来。
然后,和她手里的白玉杯盏碰了一下。
不知怎的,沈皎突然明白了暴君的意思,她端起杯子一口闷。
姬厌笑若春风,学着她一口闷完,满意的又走了。
沈皎:“……”是兄弟就来碰杯?倒也不必。
喜安时刻注意沈皎的脸色,宽慰道:“姑娘是气恼陛下不陪姑娘用膳吗?听王福公公说,陛下几来都很忙,处理的都是这些年堆积下来的事务,姑娘且在忍耐一段时间。”
沈皎惊讶:“这些年?”
她以为她堆过两个暑假的作业已经足够多了!
喜安:“是的,陛下以前从不去御书房的。”
沈皎又问:“那他去上朝吗?”
喜安点头:“去,杀人的时候就去。”
沈皎:“……”
这就稀奇了。
暴君是受什么刺激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发愤图强了?
就好似不爱读书的小孩被父母喊去工地搬了两天砖,回来之后,立马好好学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