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为他受伤受了惊吓和劳累,病竟然比往年重了许多。
裴垣便作罢了,半日又问林盈袖,“我听说是你发现太太的药里被人下了东西?”
林盈袖见裴垣面色肃然,正了正色,答道 :“是有这事儿,太太的药包是每年换的,但太太说往年用的药包都留着带身边,以防不时之需。所有的药包里都加了那种东西,我只听长辈说过,也并不知道那药性如何......”
啪!
男人手中的茶盏抛了出去,砸在地上,水雾腾起。
周氏不是个耳根子软谁说什么都信的,必定是经过大夫查问才会说。
“你去把王喜家的,裴五家的,周四家的,还有田家的一并叫到厅上,我有话说。”
林盈袖心中一凝,看样子裴垣是动了大气。
这四位都是从侯府带出来的家人,也是家中的几位大管事儿。
林盈袖也不敢劝阻,到门口叫了正在洒扫的碧青,去请四位妈妈过来,“快些,二爷立等着要见,可不许偷懒,也不许和她们多说什么。”
自回屋去给裴垣换衣裳,让丫鬟们抬来屏风,将床榻的位置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