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董一听就明白了：“那人姓刘，和孙浩文确实走得密切。我回头约上了，和你一起去见他。否则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让凌爷爷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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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B市某酒店包房内。
孙浩文弹了弹烟灰，说：“小杨，还不赶紧给你们刘董敬一杯酒。这次事情你办得漂亮，升职加薪不就刘董一句话的事！”
被他们唤作小杨的青年苦笑着给两位阎王都倒满酒：“孙总就别取笑我了，我不被玩家骂死就谢天谢地了。”
孙浩文也不接他的话，举起酒杯，殷勤地和刘怿碰了一下：“还是刘董有先见之明，拿到了游戏运营的管理权。管个赛事有什么意思呢，还要往外发奖金，咱们游戏里随便出个皮肤都能赚几个亿。”
原本不愿搭理他的刘怿闻言啧了一声：“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要不是这个星辰举报，赛事也归我管！”
“是是是。刘董您这招高明，现在法师集体大削，看她还能风光到什么时候！”
刘怿又瞟了他一眼：“你那个战队，现在不搞了？”
“别提了，赔钱买卖，现在想出手都出不掉。刘董您要是有好的项目，可得拉我一把啊！”
刘怿不置可否，但喝下了孙浩文敬的酒。
小杨默默地在旁边不说话，埋着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只是一个小策划，一个打工人。这两个大佬商量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