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吧。”于波说着坐在了会议室里那把只有省委书记才能坐的椅子上。
程忠汇报说：“于书记，从你昨天看过王一凡后，我们把什么都弄清楚了。他没别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听信了柯一平、穆五元精心设计的鬼话。”
“什么样的鬼话？”于波威严地问道。
“这两人都说，于涛当集团老总是你于书记授意的。我说，那时的于书记和我还在新城市。可这也难怪，这个王一凡，工作上有一套，就是这一点小毛病，看风使舵。可这也不能怪人家呀。柯一平、穆五元、于涛还送了王一凡一百万元，人家理直气壮地给退回去了。这些情况全核实了。”
“这么说，我得去向王副省长负荆请罪了？”
“这倒不必，因为王一凡没有把这些情况及时地向组织汇报，再说了，在于涛的问题上，他也是有责任的。”程忠进一步说。
“那这样吧，今天晚上让政法委陈书记来我办公室一趟，明天上午我们一块去接他出来，银岭矿区的那一摊子还得他去管。刘省长，你给他交代清楚。把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的事情管好，别影响企业的正常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