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丞也不强求,顺势抱住她。
她想推开:“你表达你的意思就表达,别搞这么亲密。”
抱来抱去,这是表达想法吗,这是付诸行动。
“就抱一下。”晏丞埋头在她颈间,微烫的唇贴在她颈动脉那儿,烫得她颤了下。
“你别得寸进尺。”
“不会。我好像没有得寸进尺过。”
“……”所以是说只有她才会得寸进尺吗?
她想再说,颈间突然传来点湿润,让她怔住。
安静了会儿,钟九音迟疑着叫他:“晏丞?”
晏丞哈了下气,喉咙才没那么发酸发紧,才能说出话来:“我看见你的日记本了。”
她僵了僵:“说了让你只准在客厅躺着,谁让你进我书房的?”
“对不起。为这件事,也为当初那件事。”
“……”她沉默了会儿,别开脸说,“我知道你没错,难道你还能提前预知到然后跑到另一条街去晕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