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禾眉梢一挑,似是没想到沐遥能够猜出来,这次他没有对眼角的事情避而不谈,而是给沐遥解释着。
“确实,眼角那个印子本来是胎记,但是当年不小心中毒了,奚潍来的时候毒已经聚集到心脏了,他虽然化解了一部分,但是还有很少的一部分集中在身上,那个该死的东西逼毒逼哪儿不好逼本督眼角上,把颜色加重了好几个度,本督当年随师傅习武虽然时常不在京城,但不少人都见过本督,为了避免因为这个痕迹被认出来,只能吃他调的毒压制了。”
想到这儿傅译禾就生气,眼底荡着杀气。
“不是可以易容吗?你不要命了吃那么多。”沐遥蹙眉道。
傅译禾瞥了她一眼,一脸“你傻不傻”的样子。
“易容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易容分两种,一种事佩戴面具,要求 带上看不出来那就要面具薄,贴合皮肤,本督眼角印子那么深,一下子就透出来了,要能遮住也可以,但是那种面具太厚重,一看就是假的,本督进宫当差怎么可能戴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