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又恼又气又急,死劲在陆离手臂上一扭,“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胡闹,皇上和众宾客可都还在”。
“夫人莫要忧心,满朝文武都会只等着看好戏,明日便会皆知北誉王新婚之日,中途却去了茅厕提不上裤子,背地里说不定人人都要称好,大赞一声妙呢”。
陆离眼见着把顾声笙都弄的整张脸红扑扑的,该占的便宜也都占了,该上手的地方也都得了手,若是逼急了,仔细要咬人了,遂,这会才与顾声笙说起话来,舒缓几分。
“谁叫你这般张扬,大将军府都敢炸,这倒是又想起来给自己头上叩屎盆子躲嫌疑了”,顾声笙喘着小气,窝在陆离的怀中,手下还戒备的抵着陆离的前胸。
陆离一声轻哼,“不过就是个府邸,声笙若是喜欢重新翻建就是,我的心头肉都要动,他武定侯这回别想着我能善了,既是送了大礼,我们也里当还份大礼”,说完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
顾声笙一听陆离此话,眼神骤变,“你又要做了什么,仔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两败俱伤,倒是让旁人渔翁得利”。
“王妃提醒的是,让王妃还有心力忧思是本王服务不到位”,陆离嘴角一抹坏笑,话音刚落便又俯下身来为非作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