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要定时涂药,姑……骨头伤了就不好了。”他走时,还对我露出一个风光霁月的微笑,白衣在月光下更显光色泠泠。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总觉得江依人一定把我的真实身份泄露给了他。
于是第二天一清早,我洗漱都顾不得,横冲直撞地推开了江依人房间的门。
妈呀……屋子里的横梁上竟倒吊着一个男人!他一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模样,浑身只穿了一条花色大裤衩,正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江依人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往闺房里藏男人就算了,竟还有这么重口味的奇特爱好。
我惊得扶门而立,将那人打量了又打量。
“我甄大鹏可是当朝丞相的独子,江依人你敢这么对我!四年前我就是摸了下你的手,你打得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再不放了我,信不信我明儿就带兵围了你们江家!看你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