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灼萝,疾言厉色,“大少奶奶腹大如斗,分明就是临盆之象,你却说是什么肿瘤,还要切除,难道你要切掉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这不是要草菅人命吗?”
没文化,真可怕!
灼萝白了他一眼,道:“女人怀胎十月就会瓜熟蒂落,但现今已过去一年,她还迟迟没有生产,你又作何解释?”
史太医一时被问住,支支吾吾道:“那或许是大少奶奶怀有奇才,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
灼萝冷哼,“枉你还是太医,竟说出这等荒谬之论。”
史太医从来被人尊敬,还从来没有人这般羞辱他,气的脸红脖子粗。
灼萝才不惯着他,继续道:“退一步讲,即便如此,难道你不知道胎儿在母体体内越久,就会越有危险吗?就算不是肿瘤,在母体一年之久,胎儿也早已缺氧而死。这种情况,如不早点剖出,母亲也会有生命危险。你还在这保胎,你保的哪门子胎?”
史太医鼻孔腾腾冒着气,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你——你这乡野村妇,竟敢辱骂本太医!你可知,我是伺候太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