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郡主径自坐主人的位子上坐下来,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道:“我来找你,不是看你罚站的。”
“郡主有何吩……”郭长史终于出声。
“郭丰,别摆这张脸给我看,太生份了。”安华郡主打断他的话,“我看着烦。”
郭丰两个字出口,郭长史脸色更添几份古怪。
这是他的名字,却几乎没人叫。同事叫他官职,私交好友会叫他的字。就是父母在世时,也甚少叫他的名字。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要把这个名字忘记。
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安华郡主一直这样叫他。
“我这趟过来,本意是跟你说,容宁郡主十五岁了,该说亲事了,请你多留心。”安华郡主说着,“现在见到你的人了,我觉得这个就是借口。我想见你了。”
郭丰紧紧抿住唇,几乎是强撑着道:“郡主若是吩咐,只管传唤于我。”
“我的鸣凤阁,你敢去吗?”安华郡主笑着,却带着几分暖昧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