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医生沉吟了片刻,“当然,主体还是患者本身。她身边的人,需要给她营造一个好的环境,让她信任他们,让她融入他们,让她热爱他们。”
“我知道了。”秦予泽不停敲击桌面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握成了拳,“医生,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她不足以信任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还没能让她足够信任,是吗?”
“可以这样说。患者一般对他人的防御心里都极强,有时固定的关系,例如夫妻,亲人,都未必能够让她们信任。而且信任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成的。”
“如果做一些与她痛苦经历相关的事情,会不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个要看患者的意愿。秦先生,心理疾病是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的,需要多关注,但并不是什么可怕的病症,建议你还是用平常心对待。毕竟每一个人,都不希望别人觉得他们与众不同。”
“知道了,辛苦了医生。”
挂断了电话,他又给章恭打了个电话。
章恭看到来电显示是秦予泽,又想到昨晚喝得烂醉,接起电话就说:“三弟,我今天心情彻底好了。”
“不是叫你喝酒,前几天你弟妹住院,现在我怀疑可能是他杀。”
“什么时候?”听到这样的消息,章恭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