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看他信誓旦旦,陆清寒更为好奇。
他直接撸起了长袍袖,露着肩膀右臂,上面一枚红斑胎记,形状独特就像一朵灼烧的火焰,“我死了,你只需要将这只手臂送到江府,便就成了……”
他扶着下巴,自问自答:“江天道老头子不会不认识吧,那家伙究竟认得出来吗?也只有娘亲清楚这个胎记,不行,娘亲看到一定会极其伤神,要是旧病再发作就不好了……”
陆清寒白了他一眼,拿着一只手臂?不被当做凶手就已是万幸,还当什么座上宾?
但随后,她又怔怔地望着因为这个简单问题纠结难定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议,这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幅童真纯澈的笑容模样,没有半点心计诡谋,不掺杂任何利益筹算。
陆清寒吞吞吐吐道:“你……”
结舌了半天,道了句:“你小心。”
说罢转过身径直走回房间打坐悟道去了。
江长安大笑两声,纵身跃下瀑布,未曾驾驭神虹,就连脸上的容貌都改换了一张极其普通不过的长相,又瘦又黑,绝对是抛在人群中看了第一眼就绝不会再看上第二眼的那种,身上白衣也换了寻常破旧麻衣,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大姐江琪贞站在这里都未必能够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