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意外道:“陈御史?是那位御史台的正七品监察御史陈庚?”
“对,就是他。”徐之珩把碗里的粥都喝净了,曲时笙用的碗小,他自己又盛了一碗,接着说:“这陈庚最是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平日里也没听说和谁结过仇怨,我开始怀疑这是有人报复御史台,可上头几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基本都有女儿,何至于报复到他这么一个小小监察御史的头上?”
“我也觉着蹊跷,昨晚我还在想,那怪物伤人并非没有逻辑,他只伤女子,却并非他伤不得男子,这可实在奇怪。”
“死在镰刀怪手上的人基本都没什么背景,只这个陈燕慈是官员之女,陈庚在朝堂上哭了一早上,最后哭晕了被人抬下去的。”
“冬天天黑的早,可昨晚那个时辰并不算很晚,他能在那个节骨眼上伤人,可见有恃无恐。”曲时笙凑近徐之珩道:“听圥戎他们说,你怀疑他们是有组织的,并非是一个人?”
徐之珩点了点头:“第一个被杀的姑娘在城西,衙役们接到消息立马封锁了现场,可当晚青屏街附近就又有姑娘遇难,若非不是组织,只一个人是如何用半天时间,躲过衙役们的搜捕,近乎横跨半个京城行凶?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