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叹息,傅寂言顿了顿脚步,问道:“脚疼?”
她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笑,“开心吗?”
文筝觉得那是一种甜甜的味道,仿佛整个心掉进了蜂蜜里,被浸润的亮汪汪的,她道:“开心。”
他捏了捏她的小腿,“我也是。”
文筝搂紧他的脖子,把脸贴近他的耳朵,两个人就这样走了好一段路。
傅寂言也很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背上的文筝是他甜蜜的负担。他有时也很奇怪,仿佛只要看着她,就觉得这世界充满生命力,嘴角就不自觉地漾出笑容。
傅尔嘉大年初五从美国飞回来,他爸傅寂言和小妈文筝一同出现在机场接机。
车子上了机场高速后,傅尔嘉才发觉俩大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怎么说呢?看他们眉来眼去的,总觉得很怪异。而他自己,则变成一只锃光瓦亮的大灯泡。
傅尔嘉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爸非要把他送到美国孝顺爷爷,原来是要和小妈过二人世界,不想他在跟前碍眼。这个发现对他而言并不值得高兴,傅尔嘉同学第一次体会到长大的坏处,懂得越多,越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