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我吧,约翰,”教授说道,“我对你在日记里写到的有关他的事情很感兴趣。他和我们的案子也有关系,我非常想见见他,特别是当他心理失常的时候。”
“我也能去吗?”高达尔明勋爵问道。
“我也能吗?”昆西·莫里斯说。“我可以去吗?”哈克说。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进入了走廊。
我们发现他很兴奋,但他的言行举止却比我原来见到的要理智得多。他的理解力非同寻常,不像我原来遇到的任何精神病患者,他认为自己的理智能够说服其他完全正常的人是理所应当的。我们五个都进去了,但是他们一开始都没说什么。他要求我立即把他从精神病院放出去,然后把他送回家。为了说服我,他说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还说自己现在是神志清醒的,“我要求你的朋友们帮助我,”他说,“他们也许不会介意对我的事情作出评价。另外,你还没有介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