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景等了好一会儿,秦母在那头在思考该怎么和女儿说,这些还只是她的猜测,但从秦可深那不正常的兴奋来看,他心底又在筹备着他自以为好的大事,就像他藏起了秦良景的通知书,事后告诉秦父说这是为了这个家好,替秦父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姐姐,减轻家里的负担,让父母不用那么累!
那一模一样隐藏在平静表情下的激动和兴奋,如果他有一丝一豪地把别人放在心里,考虑到对父母家人造成什么影响,也不会这么一根筋的自以为是。
自己的儿子,她怎么不清楚,总是在用不恰当的方法寻求认同和家庭地位,考虑的自始至终是自己而已,她不知道跟谁说,秦富贵就别提了,这一辈子两人始终没有同步过,一直都是她在顾全他的面子只求表面的和谐而已。
那两个大的,也不能说,他们自己的小家都顾不上来,而且跟他们说这个,他们只会一脸空茫地望着你,说一句,妈,您别想这么多,哪里会这样?不会的。
他们直来直去的脑子不会拐弯想这么多的。
在做事上却总是这不可能,那也不行,虎头蛇尾。
搞砸了事只会让她这个当妈的来善后,然后一脸无辜地劝慰你,没事的,妈,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