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是为符老将军援蜀之事?”宋琪不等光义开口,笑问道。
“不错,此事恐会生变。”光义道。
“官家不是已经下了诏书,怎还会有变?”刘嶅道。
赵光义道:“赵普截留了诏书”。
“看来……”贾琰蹙眉道,“此诏多半不会再发了。”
“又是赵普,前两年相公想推荐符将军典掌禁军,官家诏书都发了,最后也是赵普生生截留了诏书,事才没成。如今又来这一出,赵普到底要干什么。”姚恕气呼呼地道:“表面谦让和气,背地里事事与我们开封府作对。前一阵思齐他妹夫家与邻居因宅地那事,赵普的手伸到大理寺那了,生生害得他妹夫赔一大笔银子,我左右活动都不能挽回……”
“后来他不是也宴请相公了吗,可见他也后悔了。”刘嶅道。
姚恕抱着胳膊道:“哼,妇人手段,打一巴掌给个枣。真不愧是当过乡下私塾先生的,他把咱们当三岁孩子耍。”
宋琪道:“赵普专权独相多年,现在只有相公可以插手中书,官家每有重要事情,总要相公一同商议,他心里自然不痛快。他不过是想借这等小事警告相公,大理寺御史台都是他的地盘,相公再怎么得官家宠,都要忌惮着他。另外……”宋琪说到这感觉有些口渴,自去边几上斟茶,陈从信见状忙接过茶壶代劳,宋琪接着说道,“另外,他要给下面那些官员看看他赵普的实力,好叫那些望风使舵的人心里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