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帝脉！没有绝对的潜力，再强都不可能升华出来。”
“凡事无绝对！你当年孕育乔无悔的时候，正值神灵巅峰，还是即将虚化的特殊时期，按理本不应有机会生育。但乔馨还不是为你生下了孩子？”
“可姜苍……”
“你在质疑什么？天仪是我的孩子？我堂堂精灵帝君，谁配让我生育！我又如何能够生育？”
“我是说……”姜毅张张嘴，却不方便往下说了。
“不要胡思乱想，也别痴心妄想！”精灵帝君严肃冷漠的声音，压下了姜毅的质疑声。
这时候，天仪女皇正好从殿外走来。
姜毅回头看着天仪绝妙到完美的模样、气质、身姿，再回想刚刚看到的精灵帝君，更坚持自己的猜测了，这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
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母女，都不可能是这样相似！！
分身？？
姜毅脑海里突然蹦出个年头。就好比，向晚彤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