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家,此子岂不是甚是危险?”
“富贵险中求,若朕是明君,其有危可言?若是昏君,那这江山便让它烂了又如何?朕不求完满,只求崩后谥号非哀非炀非思非顺,来个明睿康景庄,岂不美哉?”
看着赵性自言自语一般面露寂寞,老太监也只能长叹一声,以他的角度来看,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年轻的皇帝正在思考死后的谥号时是一种怎样的心境,但一定不会是像那样满脸笑容的,只是作为皇帝来说,这等悲苦不足为外人道。
反观宋北云,他把那个让赵性连恋爱都不谈的国书递过去之后,直接就回家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子睡觉去了,这几天他反正都累坏了,至于那个白莲匪首之流,说实话……他不太在意。
因为往前回顾,刺杀太后的不是白莲教、绑架五个小小甜心的也不是白莲教、刺杀上一任皇城使不是白莲教,他们唯一干的事就是在黑市悬赏宋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