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事情?”他重重将手里的奏报甩向容妃滢,“偷盗印信,擅调府兵,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卫廷骁的三万大军,已经候在淮阳城的门口了,马上就要打进来,咱们都要完蛋!”
她冷冷扫过地上的奏报,唇角微弯:“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失误,与我何干?”
“你说什么?我的失误?”一向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在这一刻,全都不复存在,他几乎是咆哮着喊道:“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你,北渊军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他卫廷骁,别说是踏足这里,就是连潼水关,他也踏不出来!”
容妃滢大笑不止,笑得直不起腰,笑得满眼泪花:“容淳,你到底有多自负!北渊军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你拿下的?卫廷骁长年征战,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用鲜血和性命拼来的,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轻易赢过他?若非我及时调集府兵应战,现在的淮阳,早就成废墟一片,容家也成了公孙钦的囊中之物,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和机会,在这里大放厥词,斥责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