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无奈道:“小姐,我不是说笑的,椋王只要瞧见咱们,最差都会一通阴阳怪气,说不好还要连累窦家的。”
红衣女子自然是本该去往燕巢宫的窦琼。
窦琼又拿起一本儿叫做剑落山河碎的书,翻了一页就又丢下。
“在我眼里,他永远是个小畜生,无非就是仗着青椋山虞长风的势,现在只不过是个金丹而已,再就仗着两把剑,总归不是靠他自己的。”
老妇人无奈叹气,有些话她不好说,就算人家是靠着外物,你窦琼就不是靠着窦家?要不是你有个当朝二品的爷爷,有个与诸多山上仙家相熟的老爹,你是个什么?
可毕竟是自家小姐,总不能看着这样去给窦家惹祸。
老妪叹息道:“晓得你瞧不上刘景浊,可现在天下都传开了,人家有个绝代天骄的道侣,背后春夏秋冬四脉的狗腿子多的是,说弄死咱们的一声,咱们死也就死了,半点儿水花都溅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