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两个都看着自己。
顾一洛顿了下，说了句实话，“对。”
墨寒修极轻地笑了声，眼眸浮着暗光，“不知陆总认识小十多久了？又对她有多少了解呢？”
“认识多久很重要吗？有的人就算是认识再久，关系不也还那样。”陆梓北盯着墨寒修，眼底划过一抹暗讽。
顾一洛默默扯了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她总觉得今天格外的冷。
“可至少认识时间久了会有感情基础，相比起陌生人来说，关系显然还是要亲密的多。”墨寒修不甘示弱，唇枪舌战的同时，就连眼神都在跟陆梓北较着劲。
“是不是陌生人可还真说不准。”
“嗯，确实不是陌生人，顶多也就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
顾一洛抿着下唇，轻声道：“其实我觉得吧，认识的时间长短，并不能算作感情深厚的基准。”
陆梓北浅笑，“听见了吗？墨影帝。”
“是吗？”墨寒修轻笑了声，“小十说得对，但是认识时间的长短，也不能粗略不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