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光与高自辽都道:“心镜道友,既然被他逃掉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心镜上人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们去净空山净空寺去蹲点守他。”
白东光道:“对,对!我们就说已经认出托钵僧真实身份,他果然是灵道修为,果然是他强抢了我们两家的追风灵船,坐定净空寺,闹他一场,如何?”
高自辽道:“也好,毕竟我没有从那恶僧手里接过追风灵船,就以此为借口,倒也不错。”
高福俊听了,不由得说道;“阿爸,我抵押的追风灵船,本就是明尘道友他亲手交给我的,这事也不全怪人家明尘道友……”
一语未毕,高自辽怒道:“逆子!你叫他什么?他是你什么道友?不许你替他狡辩!”
高福俊道:“阿爸,您让我把这里边的事情说清楚,我们何必非要去得罪一位灵道高手呢?!
福酷与福帅两人,向来就是有些烧包的,他与白家两位妹妹出言轻慢,羞辱明尘道友在前,明尘道友略惩罚一下,让他们受点儿教训,长点儿记性,也不算坏事嘛。追风灵船都已经给我们了,我们又何必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