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苏苏:“你想让我恨他?”
魏恒:“你必须恨他。”
徐苏苏:“为什么?”
魏恒:“因为你只有说出他对你的虐待,说出自己是受他威胁受他指控,法庭才会对你开恩。”
魏恒圈在手中的杯子里,水旋转得越来越快,漩涡越来越深,勺子摩擦杯底的声音也越来越惶急,像是女人哀哭的调子。
徐苏苏怔怔地看着他手中旋转的水,脑子里像是被什么无形无状的东西塞满了,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了脑浆。就在她的意识即将随着锥子似的水流向下冲破杯底的时候,魏恒忽然把勺子从杯子里抽出来,轻轻磕在了杯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某种休止信号。
徐苏苏猛然抬起头,眼神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好像在恐惧着眼前的男人,尽管男人的初衷是搭救她,但是思想被他擅自入侵的不安还是让她心下恓然。
魏恒盯着她:“现在回答我,你恨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