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传说中的扒皮抽筋?”
执剑捂着嘴转身。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善解人意的道了句:“茅厕在堂屋后面。”
胃里一阵翻滚,执剑没忍住,冲进茅厕一顿乱吐。等他出来,原本围着的村民已经散开了。周予安带着面纱蹲在板车前。草席依旧掩着,只多露出了一只脚。
抚了抚心口,压下胃部泛起的那股酸意,执剑微眯着眼睛站到周予安身后。他的不适应反而让村民安了心,其中不乏刻意取笑他的。
执剑摆摆手:“夫人是学医的,见惯了生死。我不同,我就是个倒卖香料和药材的。莫说这样的,就是寻常的死人,看见了也要绕道走。”
说罢,又转过身去,三分真吐,七分假吐,愣是把一个怕见死人的怂人演得真真的。
周予安盯着那只脱了一半皮的脚。
脚皮是粘连下来的,上面沾着头发,有烧糊的味道。可这头发怎么会粘到脚上?是那具女尸的?掀开草席,仔细查看,
发髻完整,没有被火燎的现象。
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脚皮上的头发,以及那些丝丝缕缕的痕迹又是怎么形成的?
这村里除了程家私铸的铜钱,还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