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眉眼漫不经心的在上官修然身上扫过。
“上官公子跟随侯爷南征百战,定是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如今,食君之禄,便该担君之忧,不如,便让上官公子出战,以彰显将门之风!”
“上卿此言不妥……”
殷诏眼底划过一抹讥讽,只是,话音未落,顾南栖便接过了他的话。
“太子此言有理,太子身为大殷储君,便是未来的君王,曾经皇上也披甲上阵,留下过不朽传说,太子也该出去历练历练,莫让天下人以为我大殷储君只是个沉溺于男色的废物!”
“……你!”殷诏猛地看向她,眼底尽是不可思议,和压抑不住的怒火。
而后者,站的笔直,神色张扬。
此刻的顾南栖,给了殷诏一种恐怖的错觉。
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仿佛他只需轻轻挥动衣袖,自己所有荣华的一生,便会化作烟云。
她明明笑得妖冶,可是,却硬生生的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殷诏垂在身侧的手不甘的紧了紧。
顾南栖,这场逐鹿之战才刚刚开始,而我,一定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瞧着眼前锋芒毕露的顾楠栖,鹤潇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