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沈侗溪是个痴迷工艺的人,耐得住寂寞,即便刘宴已经破防崩溃,他仍旧沉迷其中,甚至反过来安抚刘宴。
刘宴也没有闲着,他不眠不休,搜肠刮肚,颇有些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慨,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回忆去挖掘,否则试错到猴年马月去了。
精神恍惚仿佛灵魂出窍之时,刘宴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成功烧制出了第一块看得过去的红砖!
望着满地的废料以及灰头土脸的同伴,沈侗溪和老黑刘宴三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种成就感是旁人无法体会,也是其他收获无法代替的。
老黑也终于明白刘宴所谓知识产权的价值,他做过黑砖,知道砖头这种建材的市场价值,照着这个方法,烧制一窑黑砖的时间和资源,足够烧制三窑甚至四窑红砖了。
而且只要配比得当,红砖比黑砖更简单粗暴,更容易伺候,成本低廉,省时省力,质量还不比黑砖差,再者,这炽烈的红色实在太过庄严华贵,如果说黑砖是恬淡的大家闺秀,那红砖就是高贵张扬的公主!
饶是如此,他们也花费了七天才成功烧制出第一块砖,单块烧制和整窑烧制自然是不一样的,不过配比搞对了,剩下的就是对火候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