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夏没想到在寸土寸金的闹市之内,居然还有这等幽静的地方,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情略微一舒。
他们三个走进院子,各自挑了一个石凳坐下。小榕端来了一壶茶。韦势然似乎不着急进入正题,而是不紧不慢地给罗中夏斟满了茶:“来,来,尝尝,上好的铁观音。”然后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先啜了一口,深吸一口气,闭目神游,似乎为茶香所醉。
小榕端坐在一旁,默默地伺候泡茶。有她爷爷的场合,她似乎一直都默不作声。
罗中夏于茶道六窍皆通,草草牛饮了一大口,直截了当地问道:“韦老先生,请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韦势然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这么问,眯起眼睛又啜了口茶,回味片刻,这才悠然说道:“今夜月朗星稀,清风独院,正适合二三好友酌饮品茗,说说闲话,论论古今。时间尚早,罗先生也不急于这一时之……”
“谁说我不急!”罗中夏一拍桌子,他已经被这种感觉折磨了一个多星期,现在没有闲心附庸风雅。
韦势然见状,捋了捋胡须,把茶杯放下,徐徐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权且闲话少提吧。”他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此事牵涉广博,根节甚多,需要一一道来,还请耐心听着。”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