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都快找疯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心有余悸地摸着她的头,“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闻言,傅清初想苦笑,可是她根本就笑不出来,只有无尽的心酸与苦涩。她终于抬手,紧紧地抱着他,靠在他肩上失声痛哭,这些时日的委屈与艰难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宣泄。
若是家中没有出事,她与沈琢已经完婚半载,甚至可能连孩子都有了。可是,这世上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婚礼前夕,她家出事了,她一家老小被软禁在府中,沈家虽说没有来退亲,但到底也没来迎娶。
“没事了,不哭不哭,有我在。”男子沉声安慰道。
可这话在傅清初听来,比《笑林》中的笑话还可笑。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慢慢松开他,抬手擦干眼泪,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之修,日后,你我不必再见了。”
沈琢,字之修。
“为何?”沈琢很是不解。
“你是前途无量的太子舍人,而我是罪臣之女,是阶下囚。我们云泥有别,再见只会影响到你。”傅清初冷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