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见季修梵还在一旁,又有些难为情,好在这老人讲话文绉绉的。
“信期前可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季修梵看看手表,在一旁插嘴:“一个小时前险些晕倒。”
老人点头,拿过纸笔,开起了方子,又道:“你是肝气不舒之症,吃几副药,疏肝健脾,养血补气。但服药期间要忌口,生冷不食,即使水果也是寒性的,最好煮熟了再吃。”
季修梵跟着老人去拿药交钱,她只管坐在那里,窗台上有一大盆薄荷,一只白猫看着她,弓弓身子,叫了几声。
她远远看着季修梵的侧影,竟有些贪恋他这一刻的好。
于是回程的时候,她依旧坐他的顺风车,只是默默不语。
他竟直接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根本没用她指点方向。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貌似他总是无所不能。
下车之前,他把药递给她,又略带困惑地问:“信期是什么?”
海茉一下子红了脸,支吾了半天,只说:“我明天再给你钱。”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语调又恢复了初始的冷淡,不耐烦地说:“都说了是员工福利。”
“季总,再见。”
她欠欠身,转身要走。
“陈海茉。”
他突然喊她的名字。
“呃?”
“明天准你休假一天,不用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