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师的功夫，我没有学会……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打败卢卡和博罗夫两个人，但我就是学不会。”
通过卡佳的叙述，程亮也基本能猜出来，她的武术启蒙老师应该是一位太极拳高手。他能够以太极拳击败卡佳的两位出身军队的保镖，但卡佳学到的仅仅只是拳法，却很难理解其中的奥义。
她那位“史老师”告诉她，想要学到真正的功夫，必须先从学习华夏文化开始，进而领悟华夏文化中的精义。
“史老师说‘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可我来华夏五年了，对华夏文化也有了很深的了解，只是我还是没有找到能教我‘功’的师父……你能教我吗？”
卡佳说完之后，一双蓝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程亮，眼神中的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程亮的武术启蒙是小时候父亲教他的“军中格斗术”，那同样是从华夏武术中提炼的精粹创制而成的。不过，程亮只是学了点皮毛。而他当日显露出来的功夫，则是为了能使用雷电混元棍而习练的“韦驮鞭法”。
可以说，程亮本身对武术也是一个门外汉。
不过，卡佳转述的那位史老师的话，倒是让程亮有了一丝明悟。
“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
史老师的太极拳源于华夏的阴阳五行学说，这同样也是道门心法的基础之一。可以说武术也算是修真者传承下来的战斗技巧的衍生物。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程亮做卡佳的“传功师父”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