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就跟无人敢惹他一样，这未免也太嚣张了。
“确定不是你先惹的事？”
凌雲怀疑，跟着将目光投向了凌苍云。
在得到凌苍云的确定后，她才相信，不过依旧感到有些不真实，“还真是稀奇。”
凌雲这幅模样，秦川颇有微词，不爽嘀咕。
“我很多麻烦，也不知是因为谁引起的。”
“感情就跟我喜欢惹事一样。”
听着秦川抱怨，凌雲有些想笑。
不过正如秦川所说，她的确带给了秦川不少的麻烦。
自知理亏，她也赖得接话，跟着将目光落向了柯洺。
“真是你先惹事的？”
凌雲这一问，极有威严。
再加上他神火境五重的修为，面前柳恽这些，自然畏惧。
不识凌雲，柳恽这些尽皆将凌雲当做了内院长老。
“禀长老，此事的确是柯洺先挑起的。”
“不过此人妄图杀害柯洺，有违学宫规矩。”
“我觉得他二人，都有过错。”
柳恽开口，秦川那般不客气，让他记恨在心。
这时候，他打算拉柯洺一把。
“他妄图杀我，还请长老治他罪。”
柯洺大声道，眼见有长老出面，他再次嚣张了起来。
不过他心中有着一丝疑惑。
因为这次负责的内院长老是他三叔柯吙，并不是眼前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