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歆吓得一激灵,跟着从地毯上坐了起来:“我做了什么?”
“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吗?”庄非泽揉了揉眼睛,神志终于有一丝清醒,“昨天你哭了太久脱水了,我下车去给你买水,结果你跟着去便利店买了酒闹着要一醉解千愁。”
说到这里,甜歆似乎有了印象。从小到大她都是乖孩子,昨天回去时,干脆放纵自己买了酒,可是又不敢一个人在宿舍喝,只好借了庄非泽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学校?”甜歆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掉了。迟来的不适感仿佛要把她淹没。
“我也想让你回学校,昨天本来只是想开导你,可是你昨天喝了酒又是哭又是笑,抱着抱枕四处蹂躏,鞋子也脱得乱七八糟,更过分的是,一个没看住你居然跑进我的房间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害我只能在书房将就,一晚上没睡好。”庄非泽的话带着浓浓的怨气,跟他的冷漠脸形成了一个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