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汤萍说道,“别说这澄观恩试有人坐庄,就算是琼草论法,六十年一次呢,照样有人坐庄。”
李简惊讶,而汤萍则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石台对面坐着的那些筑基修士继续说道:
“看那边,那边坐着的那些筑基的师兄们,你看现在他们一个个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一个个正经的很,可是一旦开比之后你要是发现他们也会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不用问,肯定是也手痒了,但他们自重身份,没脸皮跟炼气的师弟们挤在一起去买输买赢,只好跟修为相当的人赌上几把。”
说着汤萍又把目光看向澄观楼,见那楼上的窗前已经坐满了结丹的修士,开口又说道:
“还有那里,澄观楼上,那些结丹的前辈们,在人前一个个仙风道骨、庄重威严的,那都是在我们这些小辈们面前刻意为之,真到了他们同辈修士聚在一起又没有外人的时候,也同寻常弟子一般,插科打诨的没个正形,该不讲理的时候肯定不讲理,该耍赖皮的时候肯定耍赖皮,而且每当那时候旁边还都会有人跟着起哄的。”
“不能吧!”彦煊听了有些惊讶,她是当真无法想象出那些结丹前辈们耍赖皮是个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