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明稳坐车中,直至一道鲜血洒到马车上。
眉间微蹙,对着马车外的护卫道:“不必留活口。”
“不愧是长宁王。可惜,你要跟我们一起死。”几个黑衣人迅速包围马车,一柄染着血的刀把帘子挑来。
那双眼睛,有几分眼熟。
黑衣人正要动手,握刀的手臂被赶来的研书斩断,断臂落在马车里,黑衣人忍着疼与研书纠缠到一起。
沈崇明慢悠悠地放下书,将断臂的衣袖往上推,一个青褐色的胎记露了出来。
车外血雨喷溅,断肢残臂满地皆是,场面堪比任何一场小型战役。看得出,他们不想让沈崇明活着回到京城。
“爷!”
研书一身是血站在马车外。
“如何?”
沈崇明掀开帘子。
“一共三十二人,其中十二人是女子。”研书抬眼:“武功路数不同,既有北狄探子惯用的,也有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招数。”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他们达成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合作。”沈崇明将断臂丢给研书:“胎记!”
“依属下看,这不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