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教学请了,小子来的匆忙,于过程不甚了解。”杨挺躬身将“引路牌”双手承上,于对方地态度不置一词。
“这厮好生呱噪!问什么答什么便是。”白衣少年愈发不耐了。
听闻此话,杨挺直腰,单手实握玉牌:“‘引路牌’内俱细详实,君一探便知……”。
白衣少年将手中毛笔轻轻置下。于竹简堆后抬起了头:“我非教习,汝反复提及‘引路牌’,意在讥讽么?”
杨挺讶然:“不是教习,问我要个人资料?想干嘛?”
白衣少年“腾”地一下站立而起:“庶子贱民,狂悖如此。哼,出言忤逆‘王族’血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两个选择,一,自断四肢,滚出学宫;二,于我胯下钻过,便可暂时饶恕,入园后再论短长!”
白衣少年声音郎朗,又被阵法扩散至阶梯地每个角落。
“哗……”哗声四起,却无学子下得台阶。一个“王族”血脉不足为惧,可他却是“广教”一员,同是新生,却是他们无法抗衡地存在。
“实难预料,即便入了天下第一学宫,眼高于顶地蠢货还在是到处可见。不是教习,便无有不尊师道之虞。观年岁,你亦不比我大多少。既如此,两条都不选,你待如何?”杨挺小脸紧绷,玉牌亦收入了怀中。
“那便是同窗‘论战’了?”白衣少年探出舌头,于下唇绕了一圈:“贱民,‘论战’只计胜败,不论生死。既然嫌命长,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