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以后,康商澜给她削苹果,说着闲话,“姝姝说,徐绍亭在国内投资成立了一个白血病患者基金会,捐了十几个亿,这次可不是作秀,国家官方媒体都出面表扬了,说他是商人慈善家,大概这次是真的悔过了。”
宋清歌就像是平常听新闻一样一笑而过。
“你不知道,年前我小产了个孩子,这是第二个,那个孩子没在床上,白床单上一片的血,他只以为我是来例假了,可……”
“行了别说了,”康商澜急急地打断她,“再说我都想回国弄死她了,你好好躺着吧,苹果吃了,我下楼转转,看哪里可以买到糖葫芦。”
异国他乡,糖葫芦确实不好找。
宋清歌现在愈发跟个小孩一样,比肚子里的都娇贵。
……
江城的秋雨淅淅沥沥,一场秋雨一场寒,家里的两个孩子总干架,徐绍亭有时在家呆着也不得安宁。
不知道是谢景曦太绅士还是真的身子弱,每次跟颂玉打架都要处于下风。
一次两次徐绍亭不会管,偶尔景曦脸上见花,他也会看不下去。
徐绍亭嘱咐谢景曦,“不用让着她,谁都没必要让着谁,如果不是你的错,咱们就不用受这个委屈。”
宁颂玉,跟她母亲的脾气越来越像了,有点自私。
中秋当晚,徐绍亭没在家里陪孩子,带了两瓶酒,一个人在蒋温姿的墓碑前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