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去贤妃家里的时候,威远大将军为何要打她?那件事,到底又指的是哪件事,为何自己要揽下错,而威远大将军又刻意疏远于她?
这种种的种种,都围绕着萧清然,似乎成了一个死胡同一般,把她给堵在了里面。
萧清然默默地摇了摇头:“我自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那……威远大将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宁抉这次就不只是疑惑了,平日里萧清然从不会关心过问的事,如今却开始问询起来了,实在是可疑。
宁抉抬起头来,把人从自己的怀中拉了出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然儿,你若是真的有事情要问我,我是定然不会瞒着你的,只是你问的这些,究竟所为何事?”
“没,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有些好奇,听闻北上的瘟疫,就是威远大将军在负责,而南方水患之事,我们也派了清晨去平南侯府探查,只是好奇罢了。”
“也罢。”宁抉默默地叹了口气:“威远大将军此人,自视甚高,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的老将了,一般来说不喜与他人结交,但对他的女儿,也就是贤妃,是出了名的疼爱,断然是有人要动他女儿一根手指头,他也是不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