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鱼却违背初衷,在父母的安排下,飞到了遥远的法国,继续深造。
长叹一口气后,你伸出修长的手臂,指了指已经开始有小船划过的河面:“当初,她就是坐船从这里离开的。”
我从背包里掏出那张画,在你面前轻轻地展开,举到面前,对着河道观看。
我想,两年前你眼中的离别,应该就是画中的样子。
望着画中那个头也不回的女孩儿,我突然有些难过,我难过的不是某个人的一去不返,某个人的一世空等,我难过的是,那个落寞的身影,仔细看来,居然是那么地像我。我突然不知道,你在我离去的前一秒打电话挽留我,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那个名叫陈鱼的女孩。
当初,她站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你也一定给她打过电话吧。
而她,最终却没能像我一样,傻傻地,义无反顾地奔返你身边。
说到动情处,你的眼圈有些泛红,你将四月紧紧地搂在胸口。那一刻,我突然很想轻轻地搂一搂你的肩膀。除了这种安慰四月般的方式,我不知道该用哪种方法安慰黯然神伤的你。
“她会回来的。”
望着你的背影,我尽量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