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边的角落里有张桌子是为她预留的,她有意挪了挪椅子。贝尔的棕色犬椅不太适应周遭的干扰,微微抖动着。欧德雷翟选了背对房间的位置坐了下来,她知道这样其他人就不会弄错了:让我自己想想,不要打扰我。
她一边等着,一边望向庭院。一圈颇具异域风情的紫叶灌木篱笆上开着红色的花——花朵巨大,精美的雄蕊呈深黄色。
贝隆达先到了,她一下坐进她的犬椅里,并没对椅子的新位置作任何评论。贝尔频频看起来不那么整洁了,衣带松散,长袍起皱,前胸上还会有点食物。今天,她却很整洁。
值得注意,这是为什么?
贝隆达说:“塔玛和什阿娜会晚一点到。”
欧德雷翟听到了这句话,头脑里并没停止研究这位不一样的贝隆达。她是不是瘦了点?在一位大圣母的关心感知范围内,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其与发生之事完全隔绝开的,只是有时候工作的压力会使她无暇分心去注意那些小变化。不过,一位圣母有着天然的习惯,消极证据和积极证据一样有启发性。思考了一下后,欧德雷翟意识到这位新贝隆达已经和她们一起有几周时间了。
贝隆达身上发生了什么。任何圣母都可以进行合理的练习,从而对体重和身形加以控制。这只是体内化学反应的问题——存储这些精力或是让它们肆意燃烧。多年来,叛逆的贝隆达一直毫不避讳她那臃肿的庞大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