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早已结束,不能去闹洞房,两桌虎背熊腰的大汉脸上一个个都写满了遗憾。
章英杰抹了一把汗,凑近周年年耳边耳语道,“还是骆哥厉害,今天都喝多少了,硬是撑到了现在!”
那桌子人,明显不准备放过他来着,车轮战,太恐怖了,不过骆明远疼老婆也是真,这么多人灌给新娘子的酒,骆明远愣是一杯都没让严青沾上。
部队里来的战友,各个都是过命的交情,又是结婚这样的人生喜事,那些兑了水的酒是拿不出来的,骆明远喝的都是真高度白酒,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
他被灌吐了好几回,严青怕他出事,这会儿连婚纱都卸了,换成了便服,心疼地拖着人出去醒酒去了。于是周年年只好和章英杰一起,站在礼堂的出口处,送迎前来参加婚礼的人。
她年轻漂亮,章英杰又是一表人才,站在一起真是如同一对璧人,周年年今天抢到了捧花,难免招人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