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再次御剑离开,这次是真的走了。
此地便只剩下一具青衫白骨。
白骨叹了一口气,挥手收掉地上酒水吃食,身形凭空消失。
刘景浊全力御剑,几十里里,也就几个呼吸。
在离着河畔小院儿约莫一里地时,刘景浊落下身形,将身上血污驱散,然后以武夫手段,踩着风狂奔。
在稳固境界与给白小豆包饺子之间,当然是前者要紧。
可刘景浊觉得,让一个流离失所许久的小丫头,开开心心吃上一顿年夜饭,比稳固境界或是开辟神通要更重要,重要的多得多。
刘景浊一个跳跃,翻身缓缓落在小院儿。
白小豆与那头白猿正端端正正坐在正屋前的石阶。
白小豆被吓了一跳,等瞧见是刘景浊后又一脸惊喜道:“你会轻功?能不能教我?”
刘景浊几步上前,伸手按住白小豆脑袋,歉意道:“本来想给你做好吃的,被一点儿事儿耽搁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