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祈,你未免太傻!
纵然再是相似,你却不认得,这又怎么算是爱过!或者,你爱,不过是一副空皮囊,个中的魂,再变化亦是与你无关?
“怎么没人!”蕙玉嗔怪道,“我便是一个,王爷亦是一个。”只是说道后面半句,已有些不自然。
画扇亦听出来了,便只是不动声色地:“他关心我,不过是把我当作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王妃才是王爷的枕边人,王爷对画扇的关心,再多又如何多得过王妃去?”
话说得流畅,自己心中也是佩服。南王早便找了几个年老的宫女,特地教导她的举止言行,她亦下了决心苦练,潜心琢磨,看来倒颇有一番成效。
她心中知道,南王妃这个称呼,不过是个空壳罢了。平日里她偶然间从侍女们的闲言闲语中亦听得出来,王爷大婚三年有余,在王妃屋里歇息不过只在新婚一夜。
蕙玉愣了一愣,只是尴尬地笑了,低下头去不再说话。